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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十三钗》是2011年张艺谋执导的一部战争史诗电影,根据严歌苓同名小说改编。我们一起来看看相关文章吧。

电影金陵十三钗观后感

电影金陵十三钗观后感

《金陵十三钗》的名字很别致,如果改名为“处女保卫战”,未免太剧透,因为,整部电影的主线就是这个:在南京大屠杀中,各色人等都努力保护一群女学生免受日军“蹂躏”,最终,以一群妓女和一个小男孩的慷慨赴难,换得女学生和她们新认的“父亲”白人假神父的得救,处女保卫成功。

女学生们一出场就导致了一堆想保护她们的士兵的战死,这就奠定了整部电影的基调:她们那惊恐的小小身体,值得他人用生命捍卫。一个幸存的士兵把她们遗落的一只皮鞋郑重归还,如同完成了一项军功,在接下来为解救这些女孩免遭强奸而惨死的命运中,他完满地献祭了自己的男性英雄气概。这些女孩很快找到了下一个男性保护者,用“父亲”这个强加的称呼,她们成功地让一个偶然闯入的白人浪子承担起了这样一份责任。

妓女们亮相时被刻意夸张的欢快佻达是不祥的信号,因为这种不合时宜的生命力正适合被一部通俗电影毁灭以提供悲剧感的消费。她们的美属于被当代想象的上世纪30年代:大红的唇色,精细修剪的眉形,画得挑起的眼角,蓬松又规整的卷发,斑斓的丝绸旗袍……她们是活的月份牌美女,由导演借用当代关于“民国”的怀旧传说而制造,仅凭那被镜头时刻仔细勘察的女人味儿就够撑起整部电影的观赏价值。她们让一片惨淡的屠杀背景成了性魅力的游戏舞台,白人男主角迷醉了,小男孩不知所措,女学生们偷窥着,暗自艳羡着,又自尊地排斥着在妓女的衬托下更显出处女本色。

片中最有能动性的是白人男主角贝尔,和妓女们的领袖玉墨。两人间以英语过招的性游戏,强化着他作为“洋人”的优越性,而当这两人转入深情倾诉,所唤起的,是对保护女学生之必要性的共识:他有一个小女儿在女学生们的年龄上死去了,而她呢,则是在女学生们的年龄上被强奸,因此失去了前途沦为妓女的。这情节暗示他应该做好这些小女孩的“父亲”来弥补人生的缺憾,而她呢,在美丽高傲的外表下,原来理应这样自惭形秽失贞是女人价值的拗点,不可不察。

日本人的威逼又一次说明,处女身是所有人都认可的硬通货。玉墨在妓女中发起了代替女学生去接受强奸的运动,理由是这些女学生受不了强奸、被强奸后会活不下去,而“我们什么男人都见过”同是女人,为什么妓女就可以不在乎被强奸?惟一的原因是她们已经没有贞操了,所以,强奸就不算什么伤害。这种千百年来曾解脱过多少强奸罪的蹩脚说辞,因通过女人的嘴说出而被再次正当化。而且,这些因为性污名而被践踏到底,连处女的茅厕都不能进的女人,看到了一个在主流道德框架中重塑尊严的机会,那就是,身为“婊子”,做件“有情有义”的事给人看看。为了这个机会,她们甘愿去死,当道德洗白被视为比生命更重要的时候,在导演的眼里,这群本来不知亡国恨的女人升华了。

妓女们以歌舞表演最后展现了一番妖娆风采,但告别妖娆开始改成朴素的女学生装扮时,她们却是多么惊喜,甚至想到自己的母亲也会高兴为这个赎去堕落之罪的变身,她们深深自我感动着,而女学生怎么那么心安理得呢,只是生硬地叫了一声“姐姐”?她们连这些替死的女人的名字都不问,更没有阻止过她们这样做。这些以无能为理由安然领受保护、只送上几行眼泪的女学生相信这种替换是正当的。或许,这才是整部电影最可怕的地方:它以贞操为界限,离间了妇女的同命与共情。

导演也留下了两处裂隙,让贝尔想起“上帝说人生而平等”,让一个妓女在临走之前挣扎哀哭“我不是女学生,我不上车”。不过,这两处设置远远不够扭转整个情节的脉络,当消失的妓女们在女学生的想象中重现光华,那哀悼仍在点出,她们是注定的被毁灭者和悲剧角色,因为,她们外向自在的性魅力就源于不贞所谓“奸近杀”,让放荡者在忏悔中死去而灵魂获救是最老套的脚本。而逃向南京城外的女学生和贝尔,心里应该唱的是唐僧之歌:“送死你去,黑锅我来背”。

在日军侵华的创伤记忆中,妇女被强奸的惨烈总是被凸显,她们受伤和死亡,而性的羞耻感却由整个国族承担国家、民族、男人,没有能够保护属于它和他们的女人,羞耻莫此为甚。这种无法修复的羞耻感,一直是民族自豪渴望重张时抛不下的包袱,虽然,羞耻也转为不忘的仇恨,成了强化民族认同的养料之一。然而,控诉和叙述,都只终于日军强奸那一刻,此后,再不见强奸幸存者的故事,仿佛,被强奸就是她们的社会生命的终结。其实,这终结就是另一面令人憎恶的真相的开始,那就是,当年被日军强奸过的女人们,在被当做举国控诉素材的同时,却因“失贞”而从社区开始承受着国人自己的歧视,而这一面真相在过去多半个世纪中极少能被说出来,更遑论被整个国家承认和检讨。这种对幸存者之声的极度压迫,与对性暴行的极度羞耻,正是一体两面。在这种语境下看《金陵十三钗》,可见它其实是又一次试图从民族羞耻中自救的努力,通过以无尽悲愤的口吻将这种羞耻放大演绎作为洗礼,以及通过证明国家、民族和男人已经尽到了拯救“好女人”的责任;也是又一次压迫通过把受害者刻划成一群“自愿”的坏女人。总之,女人又象征性地治疗了一番无法愈合的民族自尊心,而且,通过通俗大片的操作,还提供了一次让观众围观暴力、消费性受害者惊惧哀惋之美的机会。

电影金陵十三钗观后感

电影情节挺紧凑,但这个题材不能用如此戏剧性的情节来表现。导致了一种“廉价的戏剧性”吧。

有两个地方让人不舒服。一个是前四分之一这些妓女们都穿得酥胸半露的,浪浪荡荡的。毛病啊,妓女也是一种职业,下班了至于要这样么(前阵子在豆瓣某相册见到一个钢管女郎的房间,拾掇得比文艺女青年还清爽)。而且上班也不这样,参看海上花。张艺谋有时候就是趣味粗俗,还要搞得像是“迎合观众”。这都是物质贫乏的后遗症,想像皇帝过的日子:馍里都夹着肥肉!

如果是平常的题材就也罢了,这是个很严肃的题材,就被搞得特别不严肃。不是每个电影都需要“笑点”的,都需要一会儿一会儿刺激观众的神经的。要进入好一点的精神状态,恰恰是要保持神经的平静坚韧。

另一个这个电影的大方向是有问题的。它在一个极端情境下描写人性的各个侧面,这个在我看来有点问题,因为在极端情境下,丰富鲜活的人性倒反而可能是受抑制了,只剩下出离的残暴了,恐惧了,麻木了。大浩劫是把丰富的人性一把抹去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所以归根到底,只有纪录片还能拾点劫余。多年前有一个欧洲纪录片展(林旭东和张献民引进的好像),看过一个片子就叫《浩劫》的,讲二战集中营,那是好片子。

至于女学生死还是妓女死的问题,不单单是一个平等的问题。而在于在浩劫之后留谁活的问题,电影的逻辑是:纯洁的人活下来。这个我觉得比较可怕,因为在浩劫面前,纯洁的道德制高权能转化为生存优先权?如果道德的价值是可转化的,那就绝不是绝对意义的道德了,马上就沦为伪道德。虽然电影使劲表明妓女赴死是自己的选择,女学生只是被动的接受这个更可怕。如果玉墨一个人想替书娟去死,书娟接受了,我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但如果一个群体对一个群体的话,谁能保证谁不是受了洗脑,受了强制?谁是不是在大环境里被迫做了自己并不想做的事?一个文艺作品,要对这种东西有警惕,而不是顺顺溜溜地美化。这一点都不批评张艺谋,而是批评刘恒与严歌苓。

进入辛德勒名单的人,带着偶然性,是时间与事件往前走的结果,有不同年龄/性别/身份,人性,生死,是与偶然的命运联系在一起的。而不与某种价值观直接联系。如果有浩劫,那么活下来的人要有多样性。

电影金陵十三钗观后感

看得出来,张艺谋的《金陵十三钗》,真的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想感动我们,但遗憾的是,在看片的145分钟里,我却几乎始终没有入戏。

也许问题就在于,整个片子的设计感太重了:恰好一群妓女和一群学生同时躲进了一个教堂(妓女、处女、教堂,多么神奇的组合,重口味和小清新荟萃一堂,而且还是教堂);又恰好有一个会化妆的洋“入殓师”可以为她们乔装改扮;恰好到最后关头妓女和学生的人数只差一个;又恰好有个在教堂打杂的小男孩愿意挺身而出男扮女装;甚至恰好日本人莫名其妙给了约翰一个“招财猫”作为“慰问品”,所以当那个爱猫的妓女“小蚊子”,最后在上车的时候哭喊退缩时,约翰恰好就能把“招财猫”递到她手里……而且,很多情感的转变也显得太突兀:一个唯利是图的“入殓师”在日军要强暴女学生的时候,突然就大义凛然起来;本来被女学生瞧不起甚至跟女学生打成一团的妓女,居然集体愿意为女学生赴死。当然,我并不是歧视妓女,历史上爱国、重情义的妓女也颇有几个,但一个妓女挺身而出或许还能让我感到有些可信,一群妓女“组团”慷慨赴死就显得有些滑稽了。也许,张艺谋是想说,战争能洗涤一个人的灵魂,但他把战争的“洗涤剂”作用未免有些夸大了,照此逻辑,多来几场战争,所有的人都成圣人了。张艺谋显然是想打“人性牌”,所以在这部片里,“二流子”有人性、妓女有人性、汉奸有人性,甚至连日本军官都似乎有几分人性,但“人性泛滥”的结果却是真情贬值。

片中不可信的地方还有很多,豆蔻看到小伤兵浦生像自己的弟弟而心生怜爱是可能的,但浦生死后她为了给他弹奏一曲,竟然冒死跟香兰跑回翠禧楼取琴弦,而香兰跟着跑出去的理由更是荒唐,竟只是为了取一副耳环,看到她对镜自赏的镜头,我听到身后的观众说:“她心可真大啊!”张艺谋是想表现她们对爱对美的追求,但显得太刻意了,成了骟割了真情的煽情。更让人存疑的是,她们是怎么在戒备森严的日军看守中逃出去的?如果她们能逃出,别人就不能?而且我也不相信,就算约翰是“入殓师”,也不可能只会给躺着的人化妆,这不过是床戏的需要罢了。而且,让妓女们躺成一排等着化妆,也不过是张艺谋为了营造一种视觉效果和自己独特的审美趣味,而刻意制造的噱头罢了。

看得出,张艺谋太急功近利了,他恨不得这一部片子里,情色、暴力、人性、爱国主义……一个都不能少,但遗憾的是,他就是忘了真诚,忘了对艺术的真诚,也忘了对历史的真诚。

《笑林广记》中有则笑话:有一女择配,适两家并求,东家郎丑而富,西家郎美而贫。父母问其欲适谁家。女曰:“两坦(两家都行)。”问其故,答曰:“我爱在东家吃饭,西家去眠。”张艺谋犯的就是这毛病,又想要艺术,又想要票房,又想用战争中的人性去打动灵魂,又想用情色和清纯去色诱眼球。当然,这些并不是不可兼得,但问题是,张艺谋的处理显然有些太生涩了,颇有些霸王硬上弓的意思,让我们看得既没有快感,也没有高潮,只能看出张艺谋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看《金陵十三钗》这日,恰逢胡适先生诞辰120周年纪念日之前,胡适先生曾经说过:“……总而言之,实在是我们自己改造过的实在。这个实在里面含有无数人造的分子。实在是一个很服从的女孩子,她百依百顺地由我们替她涂抹起来,装扮起来……”这句话后来被演绎成:“历史是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而张艺谋更是有本事,干脆把历史打扮成了像小姑娘一样的妓女,而且,还是由一个“入殓师”给化妆的。

但问题是,有些历史是不能意淫的,特别是这么重口味的意淫。你可以为婊子立牌坊,但不能把历史当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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